“盧婷,你怎么說話呢!”陳娟替沐清傾打抱不平。
“呵呵?!北R婷滿面嘲諷,指著沐清傾,“你問問他,背著羅維做了什么?”
之前羅維和沐清傾的戀愛關(guān)系,班里老同學(xué)都知道,所以當(dāng)沐清傾嫁給景嵐的消息一出來,班級群差點炸開鍋。
此時被盧婷這么一說,議論聲頓時將沐清傾包圍。
有人不屑地罵出來:“早就猜到是沐清傾的問題,羅維真可憐。”
“呵,我高中的時候就看出沐清傾不是個好東西,臉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心里又黑又爛?!?br />
“連最好的閨蜜都出來指責(zé)她,看來確實不是什么好鳥?!?br />
“賤女人!”
罵人的同學(xué)里,很多在高中三年都沒同她講過幾句話,僅憑自己的猜測,就開始破口大罵。
陳娟起初還幫她說話,但后來看盧婷一臉正氣,羅維則閉口不語,仿佛有苦難言,她也開始懷疑這事是真的。
“你怎么能這樣呢?太可恨了?!标惥晟鷼獾刭|(zhì)問沐清傾。
從頭到尾,沐清傾看著盧婷和羅維演戲,看著周圍同學(xué)被煽動,卻始終一語不發(fā)。
她知道人心善變且險惡,卻沒想到已經(jīng)惡心到這種地步。
她露出毫不在乎的表情,輕聲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管你如何誣陷我,我都是那句話——”
她定定地看向羅維,“是你負(fù)我在先,從那一刻起,我們就再無關(guān)系,我是在這件事之后認(rèn)識的景嵐,不管你們信不信,這就是事實?!?br />
說完,她挺直脊背,從人群中走出去。
忽然,腳下伸出一只腳,沐清傾沒有注意到,一趔趄摔倒在地上。
“哎喲,你沒摔著吧?”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假意去扶她,走到她面前,手一抖,高腳杯里的紅酒便從沐清傾的頭頂直接潑下來。
幾個人發(fā)出驚呼,但更多的是嘲笑聲。
他們看著沐清傾的名貴小禮服濕了個透,看著她的頭發(fā)和雪白的臉頰染上紅酒的痕跡。
她們早就恨死了她,擁有景嵐,住著豪宅,穿著天價名牌禮服。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蹦莻€女人忍住嘴角的笑意,退到一邊看笑話。
沐清傾扶著地面,狼狽地站起來。
她環(huán)視了一圈,當(dāng)看到盧婷得意的目光時,她明白了,今天的聚會是一個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局。
班主任根本沒來,說班主任會過來,只是引誘她進(jìn)入這個局而已。
而如此了解自己的,只有曾經(jīng)的閨蜜——盧婷。
她冷笑一聲,轉(zhuǎn)身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沒走幾步,一個人追了上來。
“小傾。”羅維撥開人群,將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
沐清傾將衣服扯下來,摔回他身上,“用不著你假仁假義,戲還沒演夠嗎?”
有人看不下去,“沐清傾你真是夠了,前男友到現(xiàn)在還維護(hù)你,不感激就罷了,還惡語相向,你有沒有良心?”
羅維笑著湊近沐清傾的耳朵,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道:“只要你求我,我就幫你解圍?!?br />
沐清傾桀驁一笑,“你做夢?!?br />
羅維帶著笑意的眼眸有幾分猥瑣,“你越這樣,我好像就越喜歡你。”
“請與我的妻子保持距離?!辈桓撸鋮柺愕哪幸?,穿透二號廳而來。
沐清傾一愣,景嵐怎么會在這里?
眾人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在鎏金木門前,站著一個俊逸非凡的高大男人。
他身著黑色手工襯衫,料子流光溢彩,領(lǐng)口解開兩顆紐扣,隱約露出健碩的胸肌,兩條大長腿包裹在西裝褲內(nèi),整個人在一群保鏢的依托下,仿佛降臨人間的帝王。
幾個女人發(fā)出驚呼:“是景嵐!”
“天哪,我是不是做夢?他比雜志上還要帥!”
景嵐面色平淡,一貫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只是周身散發(fā)的氣場,讓人知道他的心情不太愉悅。
他邁開步,朝沐清傾走過來,每一步都如天人之資。
羅維的額頭滲出一層冷汗,盡管他心里極度抗拒,但放在沐清傾肩上的手還是縮了回去。
該死,這個景嵐的氣場實在太過強(qiáng)大,再被他注視下去,恐怕他就真的窒息了。
景嵐在距離沐清傾三步的地方停下,眉頭微皺,似乎她周圍的那些人極其厭惡,連一步都不想靠近。
“過來。”他對沐清傾吐出兩個字。
沐清傾咬了咬唇,聽話地走過去。
景嵐掃了一眼面前可憐兮兮的小女人,將她攬入懷中,看到她身上的酒漬時,眸色一暗。
他環(huán)視周圍,目光酷寒如死神降臨,“這是誰做的,自己承認(rèn)的話,我勉強(qiáng)考慮留一條命?!?/div>
紫天兒(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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