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他進臥室,她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像被鬼符定住了,他眼皮稍抬,瞧了她一眼,“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會有下次,規(guī)規(guī)矩矩做好你的本分,我的事用不著你插手?!?br />
“你現(xiàn)在把我當什么,你當年沖動下娶回來的一個玩膩了的女人嗎?”
他把領帶一扯,“隨你怎么想?!?br />
“我作為你的妻子,都沒有資格的話,那你覺得誰有資格管你?!彼龥]受傷的一只手藏在被子里握成一個鐵餅。
“這世道只有我管人,能管我的人還沒出生,你算老幾,自不量力?!彼聶环较蛉?,取出一個箱子打開。
他連和她住一個屋子都不想了。
她皺眉,下床跑去衣櫥制止他收衣服。他要是出去住了,她知道他和她將徹底的完了。
為什么,他要這么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你要干什么?”她顫抖著著質問他。
她真的無法理解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愛的時候,她保持著冷靜,冷著心不去挨著他。
但他借著自身的優(yōu)勢,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
默默他唱了三年的獨角戲,自己終于豁出一切跟他結婚,她接過他手里的戒指時,他就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滿足,她想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當你以為光照進來的時候,其實至暗的黑夜也離你不遠了。
他粗暴的扯開她按住衣架的手,圓滑的衣架叮的一聲滾到了地上, “我去綠地那邊住幾天,我看以后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br />
“是我哪點做錯了嗎,你說出來我可以改,我請你別這樣悶著就把我判了死刑,我是人,不是物體啊,我們結婚才三年?!?br />
剩下的一排光禿禿衣架,就像有人拿著布捂住了她的胸口:“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夏清了,你帶著滿腔的愛意走進我的生活,我被俘獲,喜歡上了你的味道?,F(xiàn)在你卻這般看不慣我,嫌棄我,你讓我怎么辦,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呀?!?br />
他取衣物的身體一頓,意味不明的看著神情痛楚仰望他的夏清,她曾經(jīng)那么冷傲的人,被他以長達三年的長久戰(zhàn)俘獲,直到心甘情愿的接過他手里的戒指嫁給他。他不喜歡弄哭女人,但是看膩了她卻是事實,“以后只要你對我所有的事睜一只眼 ,閉一只眼,興許我們還能走一輩子?!?br />
他現(xiàn)在都搞不懂,自己當初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一股決心娶她。
他祖上三代都是豪門世家,而她不過是出生平凡的普通家庭,門不當戶不對。
他可以呼風喚雨,而她呢,再是骨子里透著的清傲 ,那也不過是最初的新鮮,看久后還不是冷飯殘羹。
“你抱著別的女人曖昧,甚至是上……床,我也不能管嗎?”那兩個字,她說出來都耗盡她一身力氣。
“你名牌大學畢業(yè),向來品學兼優(yōu),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所有包括哪些內(nèi)容?!彼囊路家呀?jīng)清空 ,砰的一聲把衣櫥的門反手蓋上。
“請問興許我們還能走一輩子,是什么意思?”原來事情比她想得更難,他剛剛的話是已經(jīng)起了跟她離婚的念頭了。
“你只要本分的做好你自己,我不會強制性跟你離婚,名牌珠寶,別墅房產(chǎn),高檔服飾你一樣不會差?!?br />
他提起皮箱留給她的最后一句話,“你應該跟別的女人一樣,活得聰明點?!?/div>
窗含(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