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鹿糜一直是那種文雅,溫柔的女子。鹿糜帶著怒意背過身去,“我嫁你是我沒得選,但不是唯一的選擇,我大可以選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哪怕是個平民老百姓!”謝鞠抓住話中的重點,“不喜歡的人!”那自己就是鹿糜喜歡的人,想到這里謝鞠笑出了聲!“你說你喜歡我?”
謝鞠把鹿糜身子轉(zhuǎn)過來,看著鹿糜的臉,雖然蒙著眼睛,但他知道這時候的鹿糜格外清醒?!拔也皇侵x沫!”謝鞠有些尷尬,鹿糜被謝鞠抱住,“我既然要娶你你便是我唯一,我對謝沫,只有愧疚,還有親人間的思念!”
親人間的思念么,鹿糜不信。謝鞠骨子里是個狠人,鹿糜不信在西丘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成長,有正常人的思維他會顧及親人間的情感。謝沫死的時候謝鞠差點皇宮掀了,鹿糜不信這樣只是兄妹情。
婚期訂在月末,正是游歷各地的皇宮貴族回家的時候,人都在,鹿糜才好辦事。謝鞠的生母早就死了,西丘的皇后不多管事,按照宮中的規(guī)矩把婚事處理著
謝笙了倒是天天都往竹閣跑,頂著一身的紅疹。鹿糜每日都聽得到宮女讓謝笙了喝藥的聲音,歡樂許多。
院中的氣氛很是尷尬,謝笙了可憐巴巴的被點穴,文方一臉嚴(yán)肅端著藥,“若是按時吃藥,身上的紅疹早就好了,怎么還拖到今日!”謝笙了別過頭,一股子濃濃草藥味飄進(jìn)鼻腔。下巴被人捏住,謝笙了眼睛瞪大,“別這樣看著我,藥雖然是你自己碰到的,但還是我下的,你三哥哥也救不了你!”一碗藥被灌入謝笙了的口中。
一旁的宮女都看呆了,雖然別的皇子常常欺負(fù)謝笙了,但是也不會太過分,文方敢直接動手。宮女連文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宮內(nèi)幾乎沒幾個人知道文方的存在,知道的都只叫一聲公子。
解開穴道,文方準(zhǔn)備轉(zhuǎn)身會廚房煮藥,腰突然被環(huán)住,謝笙了大聲的哭了出來。文方怕吵到鹿糜休息立馬掏出一個酸梅塞進(jìn)謝笙了的嘴中。謝笙了嘴巴含著東西就不會哭了,嘬著嘴,然后吐出一個核?!斑@什么呀,酸酸的,蠻好吃,還有么?”文方松了口氣,謝笙了總是閉上她那大嗓門。
“毒藥!”
謝笙了木訥訥的站在原地,什么,剛剛那個酸酸的,還蠻好吃的東西是毒藥。謝笙了感覺自己完了,直到文方端著藥準(zhǔn)備上樓還看見謝笙了保持剛剛那個姿勢站在那里,嘴角掛著一模笑。
“怎么今日心情這么好!”鹿糜喝過藥,察覺氣氛的輕松,文方也沒有在自己耳朵邊嘮叨,也沒有嘆氣。聽到樓下宮女叫謝笙了的聲音鹿糜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丫頭來了,怪不得你心情好。我看了也舒服,跟個活寶一樣!”
袖中多了一包酸梅,拿著油紙包著,文方手端著托盤,穩(wěn)穩(wěn)的,走到謝笙了的旁邊。宮女趕緊開口道,“公子快別逗公主了,公主天真,可經(jīng)不起公子這般!”文方依舊保持嚴(yán)肅的嚴(yán)肅,拿出酸梅,“梅子而已,傻不傻,誰家毒藥帶核!”謝笙了眨眨眼,“你不騙我?”
謝笙了的目光清澈見底,還有對文方手上的梅子起了極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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