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畫,謝鞠心中的念頭止不住,心中所想告訴自己不要再錯過“陛下,在下一事相求!”末毅知道謝鞠想求的鹿糜,自己答應(yīng)過蘇項不能違約,厚著臉,“既然文書畫的是你,你想要這畫便拿去!”謝鞠還想開口說什么,鹿糜卻突然站起身,“陛下未問過文書便將文書的話贈了,文書雖然是殿上的臣子,卻也是一個女人,陛下此意可是把文書送出去了?”
末毅有些難辦,鹿糜也不是一個好得罪的主兒,頭上起了一陣細細的汗,“罷了,下官也知道自己老大不小,隨陛下賜吧!文書無異議!”末毅這下是真的親手把鹿糜送給謝鞠了,還沒有讓謝鞠開口,也給鹿糜找了個理由。
手中的畫讓謝鞠感覺有些愉悅,“那在下這就飛鴿傳書讓母后準備聘禮,不耽誤返程,也不讓文書久等!”末毅只覺得眼前一片黑,頭疼的厲害,點點頭,算是默許。謝鞠卷起畫便扶著鹿糜坐下,把自己隨身顯示身份的玉佩掛到鹿糜腰間。
腰間添重了幾分,耳邊一個沉沉的聲音“那日我說的沫兒是我的妹妹,我身在皇家與她感情最好,你與她有幾分相似,我那日喝醉了酒,把你錯認成了她!”握著的杯中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鹿糜面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那她現(xiàn)在在何處,你這般想她?”謝鞠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她死了!被人投了毒!”
鹿糜覺得心情大好,特別是聽著謝鞠痛苦的聲音,不難想象他這會兒有心疼他那個妹妹。鹿糜手里把玩著謝鞠的玉佩,她怎么不知道他謝沫死了,她怎么會不知道謝沫是中毒死的,就連她中的什么毒都知道。因為謝沫的毒是她一點點喂下去的,死的時候掙扎的動靜很大,臉上的裝都花了,血得到處都是。
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謝鞠以為是鹿糜不再吃醋,手握著鹿糜的手,心想著如何給自己母后交代……
宴會散去,謝鞠扶著鹿糜,“以后我為你指路!”鹿糜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為什么娶我?”謝鞠腦中一下子浮現(xiàn)謝沫的身影,很快散去?!澳愫苈斆鳎倚枰愕膸椭?。況且,我說過了,你長得美我想占為己有!”
上馬車之前,鹿糜拉著謝鞠問了一個問題“西丘那邊,有雪么?”謝鞠取下鹿糜的布條,鹿糜睜開眼。謝鞠今日穿的也是水藍色的錦衣,兩個人格外的登對。謝鞠把布條纏在自己手上,“沒有,不過我愿意為你造……這算是交換了定情信物!”
馬車駛出去好遠,鹿糜的心都是揪著的。沒有情,談何定情?!爸髯樱釉趺崔k?”鹿糜拿起一旁的醫(yī)術(shù)上面有股淡淡的煙火氣息,是人從寺廟送來的。鹿糜嘆了口氣,“把他當做醫(yī)師帶上吧,我擔心把他留在隅東末毅跟蘇項會利用他的存在,用他來要挾我!”鹿糜輕嘆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