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
舒寫意拿著手里的報告單,滿懷期待的一顆心,最后還是漸漸冷了下去。
她做了血HCG檢查,但結(jié)果不如人意,她還是沒能懷上孩子。
出了醫(yī)院,她的電話突然響了,是葉景打來的。
葉景是當(dāng)年救她出火場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在國外幫她照顧諾諾,這三年全靠他幫襯他們母子倆,于情空對他很是尊敬和感激。
一邊說著電話,舒寫意一頭扎進(jìn)了人群中,叫了輛出租車后直奔監(jiān)獄。
她想去見見坐了三年牢的父親,可當(dāng)真到了監(jiān)獄門口,她又只是坐在車?yán)?,眼神越過那片高高的鐵絲網(wǎng),直愣愣地往里瞧,人并沒有下車去。
十分鐘后,她招呼了司機一聲,又開車離開了監(jiān)獄門口。
現(xiàn)在見面,只會節(jié)外生枝。
父親,再等我一陣子,我一定會替您翻案的。
……
這段時間舒寫意和莫臨南沒有聯(lián)系過。
她倒是上趕子想去見他,奈何這男人就是不肯見她一面,仿佛跟她在同一片空氣下呼吸,是件多么骯臟的事情一般。
這晚,她聽媚夜的媽媽桑劉姐在吩咐小姐妹,說是莫臨南晚上會在五樓包廂談生意,點名要了幾個年紀(jì)小又懂事的姑娘。
只可惜,這被點到的小姐妹里,并沒有她的名字。
舒寫意早就料到了,但這種機會她可不會放過。
她給被點中的小姐妹露露塞了點錢,和她換了送酒的包廂,扭著腰肢掛著笑,推開了五樓包廂的門。
可里面的場景在見鬼的談生意!
衣衫不整的莫臨南和面紅耳赤的白綺姍談生意?
白綺姍的一只手還停在莫臨南的胸口處,見有人進(jìn)來,她緊忙縮了回來,可當(dāng)她看清進(jìn)來的人是于情空時,她淺淺掀了掀唇角,只對著于情空的半張臉,透著冷意和挑釁。
莫臨南倒是大大方方地穿回了衣服,疊起長腿往后一靠,漫聲問道:“怎么是你?”
舒寫意嬌俏一笑,把酒放到桌上。
“露露身子不舒服,我今晚替她幫個忙??窗仔〗阋苍谶@兒,莫少該不會是介意了吧?”
莫臨南正要呵她出去,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
是這次和莫臨南談生意的李總。
“酒來了?來來來,莫少,我們喝兩杯?!闭f著,李總一把攬過舒寫意纖細(xì)的腰肢,坐到莫臨南對面,一邊勸酒,那只手還不懷好意地在她腰間轉(zhuǎn)了兩圈。
舒寫意想到剛剛白綺姍伏在莫臨南身上的那一幕,有些賭氣似的,竟也沒攔著李總的動作,反而還圈著他肥短的脖子,不停地給他灌酒,笑得花枝亂顫。
“嘩啦”一聲,莫臨南突然朝嬌聲媚語說著話的舒寫意潑了一杯酒,她胸口的衣襟被酒液沾濕,瞬間透出一片緋色,渾身狼狽不堪。
“滾出去。”聲音不重,卻微有慍意。
見莫臨南突然不悅,李總也只好松開了她。
她抽幾張紙擦了擦身上的酒液,然后漫笑著站起身來,“那李總我先失陪一下,換個衣服,回見?!?/div>
聞人西瓜(作者)說:
又完結(jié)了。 我記得上次完結(jié)的時候,第二天我剛好出去玩,在一家貓空里突然看到一只橘貓,吊著尾巴高傲地看了我一眼。我當(dāng)時就哭了。 因為上一本文的結(jié)尾,我把里面的橘貓給寫死了,朋友告訴我,真的會有平行世界的,你以后寫故事不要這么殘忍。 我覺得,是那只橘貓來找我了。 但這一次,寫著寫著,居然把男主女主給寫死了。 中途好幾次我都想改結(jié)局的,莫臨南太慘了,舒寫意也慘,我也舍不得他們最后是這樣的結(jié)局,但最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