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姚鈞寧臉上的膿包幾乎都褪去了,原本清麗的模樣倒是恢復(fù)了幾分,姚鈞寧很是滿意,這張臉如果不是還有膿包,卻比她自己的臉更精致些,問生倒是不意外她的模樣,路七對她的外觀改變表現(xiàn)出了本質(zhì)的訝異,這倒是讓她頗有爽感。
只不過吧,姚鈞寧著實好奇這院子的主人,那位公子長啥樣,是啥人,但……無論問生大夫還是路七,甚至端茶倒水的下人口風(fēng)都緊的夸張,整整三日姚鈞寧也沒再見著她恩人的影子。
這位公子還挺會玩神秘。
恩人見不著,姚鈞寧也沒閑著,旁敲側(cè)擊從問生大夫口中大致探了些有關(guān)這時代的事,不過還沒消化完,昏迷了三天的小丫鬟終于是醒過來了。
一切皆變得明朗化,這是歷史都沒有記錄的朝代卻有著跟五代十國里一樣的官名,這里是南越國,姚鈞寧想了半天,如果不是歷史漏記,那只能以平行時空定論,她可沒聽過什么南越國。
而蘇醒來的小丫鬟見姚鈞寧沒事,哭得比死了人還傷心,從小丫鬟嘴里,姚鈞寧第一次聽到了自己的身份。
太尉府大小姐,同名同姓的姚鈞寧。
姚鈞寧還沒來得及驚訝呢,聽到姚鈞寧身份的路七,監(jiān)視了她三天的路七聽到后,頓住了。
“你是姚鈞寧?太尉府姚家那大小姐?”
“……”這話怎么聽都是關(guān)系戶啊。
“你知道姚家大小姐?”
“不……不知道!”
路七撒謊的本事跟他的劍術(shù)大概是正負值,但很明顯有件事可以確定了,這個太尉府的大小姐還是有點名頭的。
“小姐,這是哪???”
小丫鬟名喚春桃,才……十二歲,不過她姚鈞寧現(xiàn)在也就才十四五歲。
“公子說了,既然你們倆身體都已無大礙,便請你們速速離開,外面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車夫會把你們送進城。”
又是那料事如神高深莫測的公子,就知道春桃今個一定醒嗎?
“那敢情再好不過啊,替我謝謝你們家公子,來日若是需我?guī)兔Γ也钊藖硖靖憧?。”官面上的話可得說漂亮點,姚鈞寧可不傻,這位公子哪還需要她幫忙啊,這三日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果斷是不想有干系來著。
路七努努嘴,又瞟了姚鈞寧好幾眼,終是沒再問一句就送姚鈞寧主仆出了院子,隨后匆匆轉(zhuǎn)身而去,這瞧著都是去匯報工作的模樣。
難不成真有關(guān)系?
那敢情指不定哪天還能再見呢。
內(nèi)院,問生坐側(cè)席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正上坐,一俊美無濤錦衣玉帶的風(fēng)雅男子安靜地看著文卷。
路七疾步進來,沒顧禮數(shù)就開口了。
“公子,那對主仆竟是太尉府的人?!?br />
“太尉府嗎……”
“正是,那女子是太尉府足不出戶的大小姐姚鈞寧,也就是前兩日姚家傳來病薨與公子你……有婚約的那位?!?br />
路七不經(jīng)大腦的話讓寫著字的公子手頓了,嘴角勾著幅度,眼中卻閃著他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我的王妃嗎……有意思?!?br />
……
巍峨的太尉府門口。
白綾纏著門頭,門口還散落著紙錢,其中還不往有來往的人進門,像是祭拜,姚鈞寧汗顏,這是辦喪事啊,真正姚家大小姐的喪禮?
“小姐!”
春桃驚訝地說道,姚鈞寧有種不太妙的預(yù)感。
這還沒下車呢,就看著門口一頓吵鬧。
一個穿著黑色官服的剛毅男人在前,幾個小廝在后,撕扯這門樓上的白綾,這是操架來的嗎?
“是舅公爺?!?br />
“誰?”姚鈞寧面向說話的春桃,春桃憐惜地看著姚鈞寧。
“小姐,你連舅公爺也忘了嗎?他是您的舅舅,大理寺的寺正秦雉秦大人,他是最疼您的?!?br />
“大理寺?那不是跟現(xiàn)代警察局一樣的地方,寺正,官應(yīng)該不小,不然敢這么冒然來太尉府鬧?”
“小姐,你又在說什么啊?”聽著姚鈞寧說了一路的胡話,春桃是滿臉的擔(dān)憂。
姚鈞寧擺擺手。
“走,咱們下車,看來舅舅真以為我死了。”
姚鈞寧沒等春桃開口,就蹦下了車,直奔大門口,聽著震耳欲聾的咒罵聲。
“姚峰年,今日你若交不出我外甥女的尸首,我便定你個毀尸滅跡的罪?!?br />
秦雉大吼,一副氣急敗壞到了家,姚鈞寧上前拍了拍秦雉的肩膀。
“舅舅,我在這呢?!?br />
姚鈞寧一開口,差點沒把在場的人嚇傻了。
“詐……詐尸啊!”
隔了好幾秒,這門頭的家丁爆吼,姚鈞寧眼角抽搐著,憨憨地朝著這個大理寺的舅舅笑了笑。
“舅舅,我沒死,不是詐尸還魂。”
“寧兒你……你真的沒死啊。”
秦雉在驚愕過后,一個激動,姚鈞寧被一個熊抱,沒死差點也被勒死了。
姚鈞寧帶著春桃重回太尉府,一時惹得軒然大/波,待她進院子的時候,一群地家丁手持棍杖見鬼的模樣。
姚鈞寧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屋里,屋里還擺放著棺材,還要燒紙的火盆。
“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冒充太尉府的大小姐?!?br />
尖銳的女聲,聽著就是那種姨太太仗勢欺人的感覺,果不其然,出了個花枝招展的婦人。
“二夫人,真的是大小姐回來了。”
那婦人聽著下人說來,氣得冒青煙。
“說什么胡話,那丫頭已經(jīng)拖去義莊燒了,怎么回……你你你你……啊,鬼啊。”如花的婦人見到姚鈞寧的臉,一個尖叫,暈了過去。
場面更亂了,須臾間,一堆人涌入了正堂,外面院子里也都是人,有家仆,有祭奠的達官貴客,勾著頭朝著屋里看。
“你真是寧兒。”
坐在上頭的男人,按姚鈞寧從春桃那聽來的,還有各種分析后,此人應(yīng)是她父親姚峰年。
只不過這父親可沒看出來對死而復(fù)生的閨女有幾分情深意切啊,如此淡定,哪像失而復(fù)得親閨女的模樣,倒不如舅舅來的親切。
“爹這是還想讓人拖我去亂葬崗嗎?女兒的命好苦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現(xiàn)在爹爹還不肯認我。”
自小那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姚鈞寧,臉皮這種東西向來不知為何物,直接玩起了一哭二鬧,哭暈在地的把戲,惹得一眾人再度驚嘆。
姚家大小姐傳聞中不是知書達理,體弱多病的嬌弱女子嗎?怎么咋這么彪悍呢,直接抱上了她父親大腿,這成何體統(tǒng),莫不是真如傳言那般,被這二夫人給逼死的,所以才這么凄苦冤枉,顧不得姿態(tài)?
第3章 辦喪事啊,她又活了咋辦
作者:折耳聽音? 更新時間:2020-01-03 12:51:16? 字數(shù):2173字
折耳聽音(作者)說:
感謝一直來的支持,文文正式完結(ji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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