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目光微沉,眸底爆閃出一抹精光投向了擋在床榻前的穆梳雨,聲音清脆有力,“來啊,大小姐身體不舒服,帶下去!”
不等丫鬟們親自動手,跟在白氏旁邊,一直趨炎附勢的薛氏略過丫鬟湊到穆梳雨旁邊,勾起一抹嫵媚風(fēng)情的笑容,聲音也是百轉(zhuǎn)千繞,“哎喲,大小姐,您就聽我們一句勸,都是為了您好,您啊就不要在這里添亂了。”
“你看你們把我東西都砸碎了,一些胭脂我都沒有用過?!?br />
薛氏鄙夷了穆梳雨一眼,心里碎掉,真是個土包子,老爺怎么會喜歡這個女兒。
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掛不住,譏諷溢于言表,“大小姐,那些胭脂值不了幾個錢,咱們丞相府還沒有窮到給你買胭脂水粉的錢都沒有?!?br />
見穆梳雨還怵在原地,薛氏一把掐在穆梳雨的胳膊上,狠狠一擰,也算是為穆佳曦報仇了。
穆梳雨吃痛,松了戒備。
“趕緊去搜,一定要仔仔細細著些,務(wù)必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薛氏見穆梳雨身子往后推了推,與百事互對了一眼,其中的話語就算是不說出來,也應(yīng)了兩人起初過來的動機。
床榻是女子最為私密的地方,為保全穆梳雨的名聲,用的都是丫鬟。
是薛氏和白氏身邊人,一個個的手重的很,直接將被子翻過來仍在地上,在用剪刀剪開,生怕被子里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枕頭也是同理,放在里面安神的藥草,也稀里嘩啦的落在地上。
周圍瓷器破碎,衣櫥整個空了,好好的屋子變得狼狽不堪!
“這是什么!”
隨著丫鬟疑問的叫出來,白氏幾乎第一個擠上前,結(jié)果丫鬟手中還未繡好的靴子。
這雙靴子通體玄色,在靴子口繡著圖騰顯然只繡了一半,還掛著帶線的銀針,尤其最后一針歪歪扭扭,顯然是手忙腳亂的收起時不小心刺上去的。
一群人拿著那雙靴子,晃晃蕩蕩的去了前廳,又把丞相爺穆臻請了出來,事情逐漸蔓延開。
“姐姐,這可是男人的靴子呢,咱們大小姐未出閣,莫非大小姐有了意中人,給他繡的?”薛氏坐在最下手位置,冷嘲熱諷,繼續(xù)落井下石。
“老爺,剛剛還有人看見小姐房間里有動靜,怎么我與姐姐一去就歇下了?妾身真是越想越不對勁,而且有人前天晚上還聽到男人的聲音在大小姐屋內(nèi)傳出來,真是越想越后怕?!?br />
薛氏又緊跟著說話,言辭中帶偏了此次去穆梳雨房間的目的。
“事情沒有結(jié)論,你莫要胡說害了梳雨的名聲!”
“是是,妾身這也是為了屬于的安全著想啊?!毖κ弦搽S口應(yīng)付著。
“現(xiàn)如今信物都有了,梳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白氏一臉義憤填膺,渾身上下充滿正義的化身。
穆梳雨看著穆臻,開始著急忙慌的解釋,“不是的不是的,這是給……”
“在這原本沒有奴婢張口的份,還請各位主子恕奴婢多嘴!”
就在穆梳雨給自己辯解時,跟在她身后的二等丫鬟玉蘭探出身子來,自己從她身后走出來,老老實實的跪在前廳中央。
白氏眼底略過一抹狠礪,“老爺再此,莫要胡言亂語?!?br />
“是!”玉蘭先給穆臻行了個禮,這才將前晚的事情娓娓道來。
穆臻臉色陰沉可怖,眼睛直勾勾盯著跪在跟前的玉蘭身上,警告道:“你可知,陷害主子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奴婢萬萬不敢忘卻家法,一直銘記于心,可也見不得大小姐一錯再錯下去,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丟失的可是穆府的臉面,此事關(guān)乎重大,奴婢若有一句假話,就讓奴婢逐出穆府,永不再用!”
玉蘭知道,單是她的一面之詞,穆臻是不會相信的。
她身子一轉(zhuǎn),朝著穆梳雨的方向扣了頭,這才一臉哀痛的說道:“大小姐,您不要怨恨奴婢,奴婢也是為了您好,不想見您一錯再錯下去了?!?br />
“那晚的事情,奴婢雖然沒有進去,卻是知道玉清與奴婢一樣,并沒有完全睡著,奴婢聽見了多少,玉清也聽見了??捎袂迥懶『ε?,肯定會說自己睡著了,也罷,事到如今,奴婢也就不敢隱瞞了!”
玉蘭抬起頭,迎上穆梳雨投過來冷淡的眸子,斬釘截鐵的指著穆梳雨的胳膊,“穆府出生的小姐,無論嫡庶,都會在出生后點上守宮砂,而如今大小姐的守宮砂,早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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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十九章 丫鬟污蔑
作者:于小歸? 更新時間:2018-11-24 10:40:56? 字?jǐn)?shù):149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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