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討好我

作者:春妹兒? 更新時(shí)間:2018-01-26 00:04:27? 字?jǐn)?shù):2143字

  “霍昔年,你想看我笑話是不是?!笔⒚钜糇谏磉?,冒出一句讓他睜眼看她的話。

  霍昔年抽回手,雙眼平靜,舉起酒杯放在鼻尖,輕輕嗅著紅酒地味道。

  舉手投足,漫不經(jīng)心,盛妙音卻最討厭他這幅模樣,渾身僵硬,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與之對比,霍昔年淡定的有些過分,斜視了她一眼,“如果你依舊是這幅狀態(tài),可以離開,霍氏不缺想合作的人?!?br />
  盛妙音所謂的委屈,不甘全部消失的干干凈凈。

  她忍辱負(fù)重那么久,不能在此刻放棄。

  盈盈笑意淺淺蓄在嘴邊,嗓音也格外溫柔,“霍總說的是什么話,我只是一時(shí)間有些驚訝?!?br />
  霍昔年輕品紅酒,格外舒適,靠著沙發(fā),悠然自得,嗓音格外醇厚,“資料,方案,你準(zhǔn)備了多少,又知道多少?!?br />
  一句話將盛妙音噎的說不出話,她根本沒有準(zhǔn)備,只顧著趕過來。

  似乎早已知道她的反應(yīng),霍昔年眼中的笑意快要滿出來,看著盛妙音的眼神也越發(fā)危險(xiǎn)。

  一只餓狼盯著在草原獨(dú)處的兔子,隨時(shí)發(fā)動進(jìn)攻,無處可逃。

  盛妙音神情依舊,拿得起放的下,細(xì)細(xì)細(xì)的嗓音軟綿綿的輕拍在心上,“如果我說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霍總會不會把我趕出去?”

  “不會。”霍昔年順手將手臂搭在沙發(fā)上,滅了煙,指了指桌面上的酒,意圖明顯。

  盛妙音嘴角一抽,在心里將霍昔年一家老小全部問候了一個(gè)遍。

  她立刻拿起一杯酒,道,“之前是我態(tài)度蠻橫,霍總勿怪。”

  一杯烈酒下肚,灼燒感在肚子里翻騰,盛妙音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引起霍昔年的側(cè)目。

  “無妨,只是盛氏什么時(shí)候多了你那么一個(gè)員工。”霍昔年嘲諷,細(xì)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盛妙音心里一顫,維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和微笑,霍昔年沒有開口,她不敢停,又拿起一杯,剛沾到唇邊,耳邊便傳來一記聲音,“喂我?!?br />
  她錯(cuò)愕的看向霍昔年,愣了片刻,后者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又指了指自己的唇。

  “你不會以為,合作輕易就可以拿到手。”霍昔年嘲笑著,“沒有資料方案,又不想付出,你認(rèn)為,我憑什么把機(jī)會給你?”

  不過就是喂酒而已,盛妙音暗暗告訴自己要忍耐,斜坐在他的雙腿上,左手搭在他的肩處,手中端著酒杯,抵在他唇邊。

  他冷淡的掃過,面無表情,盯著她的唇。

  笑容有些僵硬,盛妙音深深吸入一口帶著香煙味道的空氣,緩解心里想要抬手暴打他一頓的想法。

  猩紅的液體滑入口中,盛妙音低頭,對準(zhǔn)他的唇,將紅酒渡進(jìn)他口中。

  香軟在懷,霍昔年的手又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微涼的指尖接觸身體,手一抖,酒杯殘余的液體直接灑在兩人的身上。

  “對不起。”盛妙音突然有些慶幸,這杯酒灑的還真及時(shí)。

  霍昔年只沾染了一點(diǎn)點(diǎn)酒漬,而盛妙音的白襯衫上卻是一大片的痕跡。

  “弄干凈再進(jìn)來?!被粑裟昝鏌o表情的說道。

  正對了盛妙音的心,眉一挑,腳下的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洗手間里,盛妙音勉強(qiáng)將酒漬擦了個(gè)大概,走到門口,嬉笑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特屬于阮艾尖銳的笑聲鉆進(jìn)耳中,盛妙音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伸手撥弄頭發(fā),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阮艾正巧朝著這個(gè)方向看了過來,有些熟悉的身影落入眼中。

  她疑惑的盯著盛妙音看了一會兒,拋下一眾姐妹跟了過去。

  盛妙音哪里會想到她竟然會跟上,咬著牙,直接走進(jìn)包間。

  為了防止萬一,她只能再演一場戲。

  她特意留了一絲縫隙,好讓阮艾足以聽見他們的對話。

  盛妙音一連倒了幾杯酒,眼里汲著汪汪清泉,笑盈盈的坐在他身邊,“霍總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喝個(gè)夠?!弊詈煤人滥恪?br />
  霍昔年看著貼上來的盛妙音,毫不客氣的將手搭在她的腰間。

  見狀,盛妙音趴在他的肩處,壓低了聲音,清潤的嗓音暗了幾分,夾雜酒意的氣息越來越近。

  “只要霍總把合作的機(jī)會交給我?!甭詭ё硪獾恼Z氣,讓霍昔年皺起眉頭。

  “那也要你有這個(gè)資格,沒有本事,只靠著一張嘴就想說服我?”霍昔年不想聽她在耳邊念叨,推開她,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盛妙音,你覺得我究竟是有多好騙?!?br />
  “昔年,你別走,我不許你走!”已然把喝醉的模樣演的出神入化的盛妙顏雙眼迷離,抱著霍昔年的腿。

  她早就想放手,讓他趕緊離開,可戲總是得演足的。

  霍昔年眉頭像是亂麻一般,他只是想去拿冷毛巾給她醒醒酒而已。

  這個(gè)女人還真是……他目光一掃,落在了門外閃過的一絲人影,像是明白了什么,目光落在盛妙音身上。

  他蹲下,揪著盛妙音的耳朵,貼近,“你個(gè)小騙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盛妙音不再繼續(xù)裝糊涂,沖他討好一笑,拉著他的衣服,“幫個(gè)忙?!?br />
  說完猛的撲在他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我哪里做錯(cuò)了,你告訴我,我會改的!”

  “起來?!被粑裟暌荒樝訔壍目粗龑⒀蹨I弄濕自己的襯衫,手抵在她的額頭,想要與她拉開距離。

  盛妙音死死的抱住他不撒手,在阮艾的眼中,簡單粗暴,她被嫌棄了。

  她面色一喜,繼續(xù)趴在門上聆聽。

  “你是不是嫌棄我,你說是不是?”盛妙音捏著嗓子,學(xué)著嬌柔做作的聲音開口。

  揚(yáng)起的小臉布滿了淚痕,霍昔年眉眼忍不住一跳,余光看向門外躲藏的阮艾。

  他扶額,“是,很嫌棄你?!绷硗?,他小聲補(bǔ)充了一句,“哭的可真丑?!?br />
  哭泣的聲音暮然增大,盛妙音狠狠掐了他一把,一邊抹著眼淚,不斷向后退。

  霍昔年吃痛間看著她如何發(fā)揮自己的演技。

  淚水如同決堤一般不停流下,盛妙音受了極大的委屈,朝著門外跑去。

  阮艾嚇了一跳,看了看四周沒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急忙向一邊跑。

  高跟鞋“噠噠噠”直作響,“哎呦”一聲,阮艾腳狠狠崴了一下,忍著痛閃到一邊躲起來。

  盛妙音一邊哭著,一邊尋找著阮艾的聲音,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對著房間里的霍昔年揮了揮手,轉(zhuǎn)眼之間,又是凄凄慘慘的哭泣。

春妹兒(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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