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初臉色蒼白的抬起頭,冷笑的問道,“這種無憑無據(jù)的東西你也信?!?br />
“我信不信不重要,公司的人可都信了,其實我是有些疑問的,畢竟你上次對李總的態(tài)度那么強(qiáng)硬,”胖經(jīng)理走上前,輕輕的揉著莫子初的肩膀,“說到底就是你還太年輕,其實我可以.....”
莫子初冷冷的甩開胖經(jīng)理的手,奪門而出,提起包,走出了辦公室。
杜曼婷陰陽怪氣的說道,“呀,公司里的騷狐貍走了,忽然空氣都變得舒暢了,我說怎么最近嗓子不舒服,原來是有人騷臭味太毒了。”
莫子初走到門口停了下來,猛地一轉(zhuǎn)身,操起桌子上的水杯對著杜曼婷的頭澆了下去。
杜曼婷欺負(fù)莫子初慣了,沒想到她會反抗,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不是覺得騷嗎,我給你洗洗。”
說著掄起一旁的空椅子,沖著杜曼婷砸了過去。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杜曼婷沒來得及躲開,被砸了正著,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她,哪里受過這種委屈,骨子里蠻橫勁一下涌了上來,顧不上痛,張牙舞爪的撲向莫子初。
莫子初向后退了幾步,兩人踉蹌的滾在了地上。
“媽的,敢打老娘,死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倍怕贸吨映醯念^發(fā)兇狠的叫道。
莫子初絲毫沒有是軟的意思,拼了全勁抓杜曼婷的臉。
場面一度失去控制......
半晌后,這群看熱鬧的吃瓜群眾,才把保安叫來,費(fèi)了好大勁才把兩人分開。
“放開我,老娘扒了這只騷狐貍精?!倍怕玫芍?,大聲嚷嚷,臉上被挖的青一塊紫一塊。
莫子初也好不到哪去,頭發(fā)被抓了一大把,手上全是傷。
咬著牙硬是把眼圈里的淚水逼了回去。
————
半小時后,醫(yī)院外科。
杜曼婷被打了,杜家人自然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看全家上下的架勢不把莫子初一層皮剝下來誓不罷休。
“我家小曼要是毀了容,我和你沒完?!倍拍缚薜南±飮W啦指著莫子初的鼻子說道。
洛楓在一旁勸說,“阿姨,小曼天生麗質(zhì),吉人有天象,肯定不會有事的,您就放心吧?!?br />
“我就小曼這么個女兒,誰知道怎么會遇到這么個潑婦,”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我就說不讓她上班,在家里養(yǎng)著有啥不好,我和老杜又不是養(yǎng)不起她,現(xiàn)在鬧成這樣。”
“誰也不會想到在公司會遇到這么個潑婦對不對。”洛楓的聲音很輕,但足夠清楚。
莫子初聽得明白,心穆然一沉,人至賤而無敵,這話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長嘆了口氣,“多少錢,我賠就是。”
“你賠,女兒的臉,你賠的起嗎,你看你那窮酸樣。”杜母激動的說道。
莫子初心里明白,就自己那點(diǎn)力氣,根本沒法造成杜曼婷毀容,頂多抹點(diǎn)藥膏過兩天就好了,可杜家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倒了八輩子的霉,遇到這么個事。
“那你說個數(shù)把,我心里也好有個底。”莫子初埋著頭。
杜母冷漠翻了個白眼,正巧杜父拉著杜曼婷從醫(yī)生診室里走出來。
“怎么樣老杜,小曼的臉,還有救嗎?”
杜父沒回答,看向莫子初,“你就是那個打了小曼的?!?br />
莫子初站起身來,直視對方的目光,點(diǎn)點(diǎn)頭。
“你馬上給我跟小曼道歉,馬上!和我女兒說對不起?!?br />
莫子初雙手在袖子里縮成了拳頭,淡定說道,“我可以接受賠錢,但絕不會道歉,是您女兒先惹我再先,我打她無可厚非?!?br />
“哪里來的野丫頭,這么不懂事,我女兒怎么會做那種事?!?br />
“事實就是如此?!?br />
“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
說著居然掄起了巴掌,眼看就要打到莫子初的臉上,突然被攔了下來。
杜父一愣。
“你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姑娘動手,臉不紅嗎?”
沐軒不知道何時到了,神色陰霾的看向杜父。
“你怎么來了?!蹦映鯁柕?。
“不是告訴你有事直接和我說嗎,怎么不告訴我?!便遘帒C怒的反問。
莫子初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自己干的事,自己承擔(dān)?!?br />
沐軒無言以對。
沐軒雖然作為沐家唯一的繼承人,但是平日里行事比較低調(diào),外界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可旁人認(rèn)不得,杜父可是認(rèn)識的。
杜父也是做生意的,對生意場上的人多少都有些印象。
沒想到這小妮子背后居然有人,氣場一落千丈。
“沐少,這話說的,我怎么可能會打小孩子呢,只不過她把我女兒臉挖成這樣.....”
“哦?”沐軒眉毛一挑,“那我女朋友這手上傷怎么說?!?br />
杜父面色一沉,杜母急了,“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女兒挖的。”
“不好意思,這話你留著和警方說去吧?!?/div>
會笑的喵(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