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得了自由,白諾當(dāng)然不會束手待斃,順著抱上季夜搖扯在自己頭發(fā)上的手臂,不顧自己半絲未掛,抬手狠狠抓在季夜遙的臉上,嘴巴張開,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是準(zhǔn)備咬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的,卻是個子太矮,那人也不配合,所以只能咬手臂了。
季夜遙沒有喊痛,只是“咝”了一聲,已經(jīng)托著白諾走到了床邊,此時停了動作,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手臂,又抬手摸了臉上一把,沾得滿手是血。
白諾趁機(jī)扯過一旁的薄被裹在身上,倚在床欄上,然后狠狠瞪著季夜遙,仿佛一只隨時都會咬人的幼獸。
“好,很好?!奔疽惯b卻笑了,那笑半點都不達(dá)眼底,讓白諾感覺到汗毛直豎,毛骨悚然,空氣中也冰冷了幾人。
她覺得面前這張臉,是魔鬼的臉。
不等白諾反映過來,季夜遙已經(jīng)上前,將她整個人摔到了床上。
“原來大秦的香雪公主就是天生的賤-人?!笨粗鴭擅牡陌字Z,季夜遙也愣了一下,看得出來,身下的人被種了媚藥,而且不是一時半刻,似乎已經(jīng)在身體里多日了。
并且不是普通的媚藥,猜得沒錯,應(yīng)該是入髓隨血了。
身為高高在上的香雪公主又怎么會被人動了手腳。
除非……
是親近之人。
心底雖然奇怪,嘴上卻說著傷人的話語。
聽到季夜遙的話,白諾狠狠咬了下唇,她也替自己感覺到羞恥,可是卻無法控制自己,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導(dǎo)引著自己。
百合仙子,最為純潔的仙女,此時的白諾真想一頭撞死,卻無法忽略身體里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夜長漫漫,季夜遙起身離開時,白諾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榻上有些亂,白玉般的身體,如瀑的黑發(fā),因睡著而靜謐清純的五官,此時的白諾竟是出塵的美,讓披上衣衫的季夜遙愣了一下。
這個女人比她的母親更美艷三分。
大皇子已經(jīng)等在帳外,看著精神弈弈的季夜遙走來,嘴角的笑更深了幾分,卻是仔細(xì)看來,笑容卻變了味道。
“大將軍昨天夜里遇到野貓了嗎!”不等大皇子開口,他身后的凌風(fēng)卻問了一句。
帶了幾分嘲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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