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別說,這賀家的女兒長得還挺好看!”
他腦滿腸肥,一雙熊手往賀阮阮臉前伸,賀阮阮瞪圓了眼大吼著:“走開,別碰我!”
她像只虎崽子,喬三一怔,嗤笑一聲跟后面人道:“呵!脾氣還挺大!”
一雙眼睛冒了綠光,喬三當(dāng)即欺上去,賀阮阮大叫著往后躲,那臊眉搭眼的人瞅著事情不對勁,急忙去攔:“三爺,這可是大當(dāng)家的貨,他可囑咐了,贖金沒到之前,碰不得。”
“滾一邊去!”喬三一聽那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把人踹飛了,咧咧道:
“他霍衍之算個屁啊!老頭子當(dāng)初一命歸西也不見他冒個頭出來,這會子大殯都過了一年了,他這個兒子倒是張羅著滾回來了!還大當(dāng)家的!去TM的!老子不認(rèn)他這個帳!”
他迫不及待的推開那人,精蟲上腦的奔上床,兩下欺到賀阮阮身上,動手開始扒她的衣服。
“小美人兒,放心,爺會好好待你的!”
“放開我!你個王八蛋!臭雞蛋!滾開!快滾開!”
賀阮阮瘋了似的大喊,奈何手腳被綁,毫無半分反抗能力。
“三爺可是忘了還輸我的那兩碗酒?”
一聲輕飄飄的聲音蕩過來,喬三的動作驀地停了,賀阮阮瞅準(zhǔn)時機(jī),歪頭一口咬在他手上,她下了狠勁兒,咬的喬三一聲哀嚎,狠狠一巴掌扇上去。
“臭娘們,你他媽找死!”
賀阮阮被打的眼冒金星,瑟縮著往床里躲,喬三再要用強(qiáng),屋子里涌進(jìn)來不少人。
他看著那陣仗,定在那兒,半晌從床上下來,擦了擦嘴道:
“霍衍之,你這是什么意思?”
“三爺現(xiàn)如今得叫我一聲大當(dāng)家的,仔細(xì)別壞了規(guī)矩。”
進(jìn)來的人一身玄色長衫,身材勻亭高大,短發(fā)黑目,五官英氣不凡,自有種不怒自威的凌厲感。
朝山綹子昨日里才上任的大當(dāng)家,霍衍之。
擰著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男人自顧走到椅子旁坐下,悠閑自得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脖頸,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笑。
喬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少他媽在我這擺譜,我可從沒聽說老爺子有兒子,即便是有,老爺子去世一年了你才出現(xiàn),誰知道是真是假!僅憑一只玉扳指就想我喬三認(rèn)你做大當(dāng)家的,門也沒有!”
“三爺現(xiàn)在好大的威風(fēng),昨日里跟兄弟們敬山神的時候可不是這個熊樣!”霍衍之身側(cè)的敬東輕飄飄的冒出一句。
“狗崽子,你說什么!”
“敬東?!被粞苤p聲制止,他手肘撐在椅子把手上,翹著二郎腿,一雙深沉的眸子盯著喬三,道:
“我是真是假你不用操心?!彼掳屯采系馁R阮阮那努了努,道:“你知道她是誰家的女兒嗎?”
喬三瞅賀阮阮一眼,不說話,敬東跟其他一起進(jìn)來的兄弟也面面相覷。
他們只知道霍衍之綁了票大的,卻不知道這票到底大在哪里。
“財政司司長賀松柏家的小女兒?!?br />
“什么玩意兒?”
喬三驚的跳了腳,瞪著賀阮阮的眼睛都快要蹦出來了。
賀阮阮縮在床腳,暗道她爹那個官早在三年前就下任了,這山里信號也忒不好了,還拿石頭當(dāng)寶貝呢!
她沒吱聲,喬三卻炸了,沖著霍衍之怒道:“政客你也敢碰!那幫條子整日里嫌抓不著咱們,你這是把兄弟們往火坑里推!”
跟在霍衍之身邊的敬東也驚了,小聲道:“大哥,不是說只搶商不搶政嗎?”
“搶商值多少錢?搶政又值多少錢?”霍衍之臉上笑意滿滿:
“有錢的財主家人沒被綁,官居要職的政客家卻被綁了,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你們覺得喬松柏會上報給條子嗎?”
“所以不管我開價多少,喬家一定要多少給多少,眉頭都不帶皺的!”
霍衍之笑的越發(fā)胸有成竹,眼神著透著倨傲:“三爺,一單一萬大洋的生意換朝山大當(dāng)家的位置,能不能成?”
喬三遲疑著,再要反駁,身后的兄弟黑子拽住他:“三爺,一萬大洋啊,就是做二當(dāng)家的您也不吃虧啊!老爺子在天有靈,面子不能不給!”
眾人紛紛點頭,也算是給喬三一個臺階下了,他清了清嗓子,戀戀不舍的看一眼賀阮阮。
“行,我就敬你是大當(dāng)家的,兄弟們,喝酒去!”
“等等?!被粞苤凶∷?。
喬三惱怒,正要問干嘛,霍衍之猛地一巴掌扇上去,直扇的他倒退兩步,險些坐在地上。
“你!”喬三驚怔。
霍衍之眉眼冷冽,道:“你碰了我的東西,這一巴掌是賞你的,滾?!?/div>
森九離(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