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他的傷

作者:香椿魚兒? 更新時間:2019-06-14 23:11:02? 字數:2015字

  顧城歌見到柯小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

  隔著拘留所冰冷的鐵欄桿,顧城歌望著柯小然哭的紅腫的一雙眼睛心疼的要命。

  “城歌!”柯小然一見到顧城歌,情緒忍不住再度哽咽。

  抬眼時再瞥見顧城歌身后站著的張俊峰,再也忍不住掉下淚來。

  “小然,”張俊峰假惺惺的開口,害怕的看了一眼顧城歌。

  顧城歌緊抿著薄唇,望著這樣的柯小然,她當然沒有辦法說出張俊峰劈腿的事情。

  張俊峰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上前道。

  “小然,這是什么情況啊,要不要我趕緊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

  柯小然果斷搖頭:“不行,最近我爸投資失敗,本來就已經心臟病發(fā)住院了,我不能再給他添亂了?!?br />
  “?。客顿Y失?。吭趺磿??”張俊峰一臉震驚。

  提起這個自然又是柯小然的傷心事,她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顧城歌不著痕跡地扯著張俊峰的肩膀將他拽到一旁。

  這個渣男只會添亂,根本給不出什么可行的操作。

  “小然,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找合適的機會再看要不要跟你爸媽那邊溝通,我會先替你聯(lián)系律師的。”

  看柯小然抬起頭,對上顧城歌一雙清澈堅定的眸子,瞬間就穩(wěn)定下了心神。

  城歌一向如此,答應了要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食言。

  “嗯嗯,城歌,就拜托你了,我對那些東西真的不知情,我已經讓他們去查監(jiān)控了,我是被冤枉的!”

  顧城歌點了點頭,起身走出了屋子。

  摸出手機,翻找著通訊錄,顧城歌的手指停在了一個名字上面——蕭瞳。

  他當初是博言班上的同學的,也是為數不多幾個在博言出事之后來參加了葬禮的人。

  雖然現如今已經過了凌晨,但想到拘留所里柯小然那惶恐不安的臉,顧城歌還是硬著頭皮撥通了這個號碼。

  沒有想到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喂……”

  一個清脆悅耳的男音想起,干凈的聲線中明顯還夾雜著一絲絲尚未睡醒的困倦感。

  顧城歌咬了咬唇,正猶豫著該如何開口。

  卻不想對面的蕭瞳先發(fā)問了。

  “城歌?是城歌么?”

  顧城歌本能的一怔,下意識地開口:“呃……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一直存著你的號碼,沒想到你真的也有一天會打給我?!?br />
  好聽的男音語氣中帶著絲絲愉悅的味道,剛才那抹困倦也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城歌一時語塞,蕭瞳這樣的反應,倒是讓她原本準備好的一肚子說辭都沒了用武之地。

  “說吧,找我是什么事情?都是老朋友了,千萬不要客氣……”

  面對如此熱情的蕭瞳,顧城歌心中很是感激,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柯小然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

  “這樣啊……”

  蕭瞳聽完語氣明顯多了幾分遲疑。

  顧城歌嘆了口氣:“蕭瞳,那些東西是在我朋友的店里發(fā)現的,她絕對不會是做這種生意的人,我以我的人格擔保,她絕對是被冤枉的?!?br />
  “城歌,你不用緊張,”電話那邊的蕭瞳輕笑了一聲。

  “我只是想跟你說這種情況想要保釋出來不太容易,至于其他什么能做的,你稍稍等我一會兒,我這就趕過來。”

  顧城歌心下一暖,連連道謝。

  “說什么謝不謝的,都是朋友,你等著我啊?!?br />
  顧城歌掛了電話,幽幽吐出一口氣來。

  透過走廊的玻璃,顧城歌看向窗外,卻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還停在門口。

  怎么會……

  顧城歌皺了皺眉,難道他還沒有走?

  蔣博淮將她送到警察局,她道了謝就下了車,還以為對方早已經回去了。

  抱著滿腹的懷疑,顧城歌連忙走出了警局。

  果不其然,明亮的路燈下,那輛通體黑亮的勞斯萊斯安靜地停在路邊。

  如同它的主人一樣,仿佛暗夜中靜靜等候獵物,伺機待發(fā)的獵豹。

  顧城歌緩步走向前,瞇起眼睛想要看清楚車里面的人影。

  卻在這時,一件厚實的風衣穩(wěn)穩(wěn)地罩在了她的肩頭。

  顧城歌被嚇了一跳,連忙側眸,只見蔣博淮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而放在罩在她身上的,正是今晚出門時候蔣博淮穿著的那件風衣。

  “你怎么還沒走?”顧城歌滿臉驚詫。

  蔣博淮寒潭一般深邃的雙眸中涌出一股不易察覺的暖意。

  “顧小姐該不會真的以為,我?guī)土四氵@么多的忙,幾句謝謝就能打發(fā)了?”

  顧城歌頓覺頭痛。

  “蔣先生,婚姻大事,我當然要仔細思量思量了,不過您放心,等我看到你口中的那份文件之后,一定會慎重考慮此事的?!?br />
  “我說的不是這個?!?br />
  蔣博淮揚了揚手中的袋子,遞給顧城歌。

  “今天因為一直在外面,所以已經耽擱了換藥的時間,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所以只好勞煩顧小姐代勞了?!?br />
  顧城歌一怔,詫異道。

  “換藥?你……你受傷了?”

  她還記得當時蔣博淮揮起拳頭打張俊峰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傷員。

  “舊傷而已,我是疤痕體質,所以從前的燙傷一直沒有好利索?!?br />
  蔣博淮輕描淡寫的開口,神態(tài)中的確看不出任何痛楚的樣子。

  顧城歌已經不知不覺得接過了裝著藥膏和繃帶的袋子,然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自己為什么要答應?

  也罷,他幫了自己許多忙,自己的確應該投桃報李。

  “可是……我們在哪兒上藥?”

  顧城歌略微有些遲疑的開口,就聽見一聲清脆的響動。

  黑色的轎車車燈驟然亮起。

  她怎么給忘了,蔣博淮是有車的人,可以在車中。

  看著蔣博淮嫻熟的拉開車門,然后放平了副駕駛上的座椅。

  顧城歌才猛然間想起來。

  “呃……你……你傷的是什么地方?”

  不等顧城歌這句話說完,男人就已經飛快地解開了漆黑的襯衫,露出精裝緊實,線條流暢的腰身來。

  真是個極品啊……

  望著男人麥色的肌膚,還有結實有力的八塊腹肌,顧城歌一時間竟有些心猿意馬。

香椿魚兒(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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