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智慧滿臉壓不住的怒容,她緊咬嘴唇極力忍住怒氣:“滿地找我的人是你吧,說滾就滾你以為你是誰?怎么,又打算用卑鄙的手段趕我出去?”
陸熙咬牙切齒的說道:“江智慧,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卑鄙不卑鄙地只要手段有用就行。你看,就是你傻才被我騙的團團轉才被學校趕出去?,F在,我依舊能把將你趕出去?!?br />
“呵,你那卑鄙粗暴的風格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以前我傻我認了,但是現在,”江智慧道,“天下是你的嗎?你有什么資格趕我走!”
陸熙驕傲的挑起頭道:“至少現在、此刻——我有資格。我是這家的女主人,我有權利趕你走。”
江智慧看著這個自傲的女人只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才認她做閨蜜,她一直知道陸熙性格好強自負,但是當初是她擺著一顆真誠之心死皮賴臉的上趕著和她做朋友地。
因為從小到大江智慧的性格就很孤傲內斂,所以一直沒有合得來的閨中之蜜。對于陸熙這個朋友,她對她毫無隱瞞,一直真心以對。
江智慧以為自己會和這個女人是一輩子的閨蜜,她以為以后她會給她當伴娘,或者給她未來的孩子做干媽,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就是這個她認定的閨蜜給她編織了一個局,一個讓她名譽掃地被趕出校園的局,并且暗中派人引誘她老爸賭博。
“看得出來白先生應該很不滿意這門婚事吧,還沒成為女主人呢就趕客人走,真應該讓他看看你這副‘尊顏’?!苯腔劾湫Φ溃龔膩聿皇莻€白蓮花性格的人,做不出‘你傷害了我、我們依舊是朋友’的事來。
陸熙吃她的心都有了,但是她還真地不敢在他的生日宴會上弄出事來。但這并不妨礙她發(fā)泄心里的怒火,“帶你進來的是牧少吧,還沒恭喜你啊,成了金屋里的一員。聽說,金屋的女人可以讓人隨便玩弄呢。哎呀,希望你將來別把孩子的爸爸弄錯了,不過,你男人太多我也理解地。”
江智慧手握拳頭指甲刺痛了她的手心:“陸熙,不要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視我,未來,誰說的準呢?!彼挥c她多言說完這句轉身就走。
陸熙呵呵嗤笑道:“我是不知道未來,但是我可以確定現在,至少,白瑾琛這個男人你是別想了!現在他是我的男人,我的老公,知道嗎?!”
江智慧頓然停駐,陸熙看到她停滯的背影又是一時嗤笑,她太了解這個女人了,自然知道怎么刺痛這個女人。
“只是未婚又不是已婚,更何況結婚了還可以離呢,你著什么急?!苯腔坜D過身回敬道。
“江智慧!”陸熙氣的渾身發(fā)抖,如果說現在她們二人有什么共同點的話那就是白瑾琛了,“你等著吧,以后我會是高高在上的白夫人,而你呢,你的一切都會是我的,一切!”
江智慧瞟了她一眼轉身就走,留下滿臉堅定一臉對未來向往的陸熙。
未來,江智慧暗想,陸熙你竟然和我說未來,我告訴你我的未來,我會脫離金屋,我會將白瑾琛搶過來。而你,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嘛,我傻只是因為我之前相信你,以后我會讓你嘗一嘗我所受到的屈辱!
陸熙最為厭惡的就是江智慧永遠那副理智沉靜的性格,她發(fā)瘋一樣的“啊”“啊”大叫,她兇狠的用高跟鞋直直踢了幾腳樹根才解氣。
“江智慧,等著瞧?!标懳趵砝眍^發(fā)才走進宴會大廳。
而直等到她們都進去了在亭子的后面才露出一個人影來,此人赫然是白瑾?。?br />
白瑾琛不想自己竟然看了一出廝殺大戲,而這出戲里的中心人物竟然是自己。
江智慧,他在心里默念,也許她會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還是等等在看。
白瑾琛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發(fā)了條信息:老潘,幫我跟蹤個人,她叫江智慧我要知道她之前的所有事,特別是她和陸熙的關系給我調查清楚。
而陸熙不知道,正是她異常的表現才讓白瑾琛跟隨她出來,正是她的大鬧才讓白瑾琛注意到江智慧,以后的一生陸熙無數次想,她那天為什么要那么急切的去找江智慧,如果她謹慎一點,之后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
而這邊,江智慧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離牧于紳一米遠的桌后,此時牧于紳在和一個短發(fā)帥酷的美女調情嬉笑自然沒注意到她。
江智慧平靜了下被陸熙打亂的心情,她環(huán)視四周并沒有看到白瑾琛高大挺拔的身影,她失落的收回目光,隨即端起酒杯朝正坐在美食廳里的劉時走去。
“劉少,沒想到你喜歡吃甜品?!彼桓掖驍_牧少的柔情蜜意自然只能找別人打探一下。
劉時攤攤手道:“這是罪?”
江智慧一臉無辜的回道:“不,只是男人喜歡吃甜點地畢竟少數。就像我不喜歡吃甜點女生也會覺得我很奇怪一樣?!?br />
“哦,那是很奇怪,很少有女人不喜歡吃甜點地,”劉時拿過一碟甜點推倒她面前,笑道“白府最讓我流念的就是他家的甜品了,嘗嘗,就算你不喜歡甜點也會喜歡它。”
“? 這么自信,那我還真要試試?!苯腔叟d致勃勃的嘗了口,隨即她苦著臉,一手捂住嘴硬生生地忍者才沒吐出來。
“哈哈,看來你不喜歡榴蓮,”劉時幸災樂禍的拿了杯水給她,一臉沒有誠意的說道,“抱歉?!?br />
江智慧吞了好幾口水才將口中奇怪的味道去除了點,她正視劉時故作嚴肅的說道:“做為補償,只給一杯水是不是太輕率了點。”
“哦,”劉時興致來了,“那你說怎么辦?”
江智慧挑挑眉道:“你認識牧于臣嗎?在宴會上你有沒有見到他?”
“牧家大少,怎么,你找他干嘛?”劉時好奇的問道。
江智慧為難地道:“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在哪里就好了,我找他有急事?!?br />
“急事,”劉時重復道,“那抱歉你只能找牧少了。”
江智慧急了,之所以不找牧于紳就是為了不暴露她的計劃,而且她也不確定牧于臣是不是真的如殷管家所言——讓牧于紳將金屋解散。
如果牧于臣并不想管這事,到時候牧少要是知道她私下里找過他哥,牧少絕對不會放過她。畢竟,誰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找別的男人做這事,就算是自己的哥哥。
劉時解釋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今晚我沒見到他,聽說他今天急匆匆地飛回M國了。”
江智慧一下子眼睛瞪大她吃驚地往向牧于紳失神落魄的跌倒在椅子上,一時之間只覺得心律不齊難以喘氣。
劉時慌張地扶住她,見她氣色一下子蒼白擔憂的問道:“喂,你沒事吧,要不要找醫(yī)生?”
江智慧擺擺手,她氣息不穩(wěn)的回道:“沒事,就是一下子喘不過氣來過會兒就好了?!?br />
“那個牧于臣對你就那么重要,”劉時將一杯熱水遞到她手中好奇的詢問道,“你別擔心,我聽說他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這次回M國可能只是有急事,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br />
江智慧艱難的點點頭,她按下內心的不安勉強地掛起笑容道:“謝謝劉少,我沒事?!?br />
劉時沉默的點點頭,江智慧和劉時之間的沉默開始蔓延,一個是想著心事一個是默默地吃甜點,周圍的人怪異的看著走過他們身邊時都要巧妙的離他們遠點。
江智慧無神的轉動手中的杯子,計劃趕不上變化,她以為無論結果好壞至少可以見上牧于臣一面,結果竟然面臨著這種最無力的局面。目前牧少因為各種原因還沒有碰她,她不知道下一次噩夢會是什么時候來臨,她無法只能在原地踏步渴求牧少大慈大悲放過她。
只有牧于臣這一步棋可以走嗎?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還有,不管以什么方式讓牧于紳放過她,她之前的賣身錢400萬她又該從哪里賺來還給牧于紳。
一時間各種思緒紛紛涌上心頭,江智慧只覺得一時間腦子爆炸似地雜亂無章理也理不清。
一頓宴會大家?guī)е髯缘哪康膩韥硗苁菬狒[,這時音樂響起,樂場邊上的男男女女們不斷地安利,他們紛紛笑鬧著要白瑾琛和陸熙跳支開場舞。
劉時伸頭看著樂場,對江智慧勸道:“我們去那邊看看,我還從來沒看過白先生跳舞。”
江智慧自然同意,他們擠進人群站在了前面,這時周邊的人群都往樂場這邊趕來。
那抹燈光最明亮的舞池里,當音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白瑾琛帶著陸熙走進舞池的中央,在暗淡柔和的燈光中江智慧看到了白瑾琛的冷漠以及陸熙幸福的笑臉。
此時,白瑾琛和陸熙已經成為了中心人物,大家伙在他們的周圍圍成圓圈高聲叫喊著。白瑾琛摟住了陸熙的腰肢隨著音樂起舞,音樂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他們的舞步越跳越快,周邊的呼喊聲也越來越興奮。
一個轉身,陸熙對上了江智慧的視線,她高昂著頭朝她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再次轉身陸熙已經顧不得江智慧了,她緊貼在白瑾琛身上隨他舞動,她沉浸在瘋狂的快樂中,只盼著這一輩子都要向此時這樣,成為永遠的中心人物永遠的高貴的白夫人。
江智慧沉迷的看著在舞池中央的白瑾琛,如果她是灰姑娘她會毫不猶豫地坐上南瓜馬車、穿上水晶鞋只為了能讓她的王子看上她一眼。
但是,現在她連灰姑娘都不如,至少灰姑娘還有一個身世清白的身份。而她,陸熙說的沒錯,她現在是牧于紳的女人,金屋里的一個被人隨意踐踏的女人。
她要任何拯救自己?她要怎么逃離這個牢籠?她不停的質問自己,燈光越來越曖昧,人群越來越瘋狂,而她卻越來越覺得寒冷。
“真不知道她走了什么運既然成了白先生的妻子,”邊上的劉時貼近她的耳邊低聲道,“不過我看這女人就算結婚了也幸福不到哪去,除非她只在乎她的白太太身份不在乎白先生是不是愛她?!?br />
“對她而言,白太太的身份大過一切?!?br />
“你怎么知道?”
江智慧道:“因為那才是她?!?/div>
白殊(作者)說:
故事神轉折,你想不到我早想到了,這故事到結尾其實還有很多沒有寫出來,不過結局的安排一直是悲劇的。到這里就結束了,真心的說聲很對不起一直追書的書友,第一次在工作之余寫小說做法真的很不成熟,回老家重新找工作熟悉公司的環(huán)境,總是斷更現在更是出其不意的完結,只能說……我的錯,下次一定要存稿一半才敢發(fā)。(悄悄的問句,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