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離了

作者:酒后問盞? 更新時間:2019-06-17 11:59:16? 字?jǐn)?shù):1716字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安輕輕自然也沒有立場反駁了。她又輕輕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陸寒淵就看到了民政局門口,打扮的非常漂亮的時歌。

  她本來就長的美,五官精致,膚白勝雪,一雙水眸波光瀲滟,任誰都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美麗。

  今天她長發(fā)披肩,一雙長腿真的美極了。

  要知道,時歌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大學(xué)的?;?,要不是后來他認(rèn)清了她的蛇蝎心腸,肯定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盯著時歌的臉恍惚了一會兒,隨即眼里閃過了一絲厲色,嘲笑道:“你這是找好下家了?,不要忘了?,F(xiàn)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收留你,除了我。如果你還想好好的活下去,那就不要再做那么沖動的事,要不然……”他的話沒說完,但是后半句也可以猜出來。

  時歌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她今天穿了自己最喜歡的一件旗袍,化了一個淡淡的妝,但是卻不是為他準(zhǔn)備的。

  對于這些威脅和奚落,時歌已經(jīng)聽夠了,也習(xí)慣了。

  “準(zhǔn)備好了嗎?那我們就進(jìn)去吧?!睍r歌率先邁開步子。

  陸寒淵看了她一眼,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沒多久兩個人就各自拿著一個小本本走了出來。

  “如你所愿了?,F(xiàn)在給我乖乖回醫(yī)院去,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鳖I(lǐng)了離婚證的陸寒淵心情并不是那么美麗,他的話語里含著怒氣。

  時歌頓住了步子回頭看著他,跟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有時候時歌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表情會這么冷酷,明明自己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就因為安輕輕挑撥了幾句,他就把自己當(dāng)成仇人,一直罵她狠毒。

  憑什么呢?

  這個問題注定無解了。

  陸寒淵看到時歌看他的眼神,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配嗎?

  “我告訴你,時歌,你給我聽清楚了,哪怕你死也是我陸家的鬼?!辈蝗ゼm結(jié)這些,說完這句話陸寒淵就準(zhǔn)備離開了。

  時歌默默的點點頭:“好,那我回去了?!?br />
  沒想到她竟然沒有頂嘴,反而表現(xiàn)的這么柔順,陸寒淵突然有些不適應(yīng),但是對于他來說,時歌只是一個招之即來呼之即走的寵物。既然他這么本分,作為主人的他自然要寬容一些。

  沒多久,兩個人就分道揚(yáng)鑣。

  回到醫(yī)院里以后,時歌對護(hù)士說自己要出去走走,雖然她的傷沒好,但是偶爾見見陽光也是可以的。

  又因為這家醫(yī)院里陸寒淵有很大一部分的投資,哪怕時歌沒換上病號服,也沒有人管。

  當(dāng)一個護(hù)士陪著她出來的時候,其他人的目光都牢牢的粘在了時歌的身上。

  原因無他,時歌實在是太美了,也只有陸寒淵才會覺得她是蛇蝎美人,其他人只是用一種欣賞美的眼神看著她。

  過了沒多久,時歌就遇到了同樣在醫(yī)院里跑步的安輕輕。

  看到時歌這么精心的打扮,安輕輕眼里閃過了一抹嫉恨,但她嘴上擠出一抹笑容來。

  “時歌,聽說你已經(jīng)跟陸寒淵離婚了?對不起啊,如果我知道他會跟你離婚的話,肯定不會勸他為了滿足你的心愿跟你結(jié)婚了?!?br />
  這種虛偽的做派時歌已經(jīng)看了無數(shù)次,但是她現(xiàn)在再看,心底還是涌上了一抹惡心。

  她也盯著安輕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可能聽錯了吧,你以為是我抓著陸寒淵不放嗎?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他離婚,只是因為他不舍得,所以才拖到了現(xiàn)在?!?br />
  安輕輕簡直氣瘋了,陸寒淵的疼愛是她最在意的地方,她竟然這么說他!

  “你這個女人不要胡說八道!陸寒淵根本就不愛你,他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是與不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你有這個跟我耀武揚(yáng)威的時間,不如好好跟你的男人相處,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會被偷走了。”時歌語氣輕飄飄的,安輕輕臉色卻變得極為難看。

  但是不得不說,時歌說中了她的隱憂,無論她怎么乖巧或者招人喜歡,但畢竟身體不健康。

  在很多人眼里她都配不上陸寒淵。正因為這樣,安輕輕才會把時歌當(dāng)成救命稻草,她的血可以讓她一直健康下去!

  安輕輕不想讓陸寒淵被其他人搶走!

  可是這又跟無辜的時歌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就因為相同的血型,時歌就要遭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嗎?

  時歌已經(jīng)把話說到了這里,也不想再說下去了。

  她看著臉色青白不定的安輕輕,扔下了一句:“你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br />
  安輕輕沒有再追上來。

  雖然路上遇到了她,但是這依然沒有破壞時歌的心情,她甚至對著護(hù)士笑了笑。

  一直以來時歌都封閉自己,仿佛不受侵犯的高山雪蓮,冷冰冰的,現(xiàn)在她這樣突然一笑,護(hù)士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對時歌的態(tài)度更加友好了。

  兩個人回去以后,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時歌很聽話地喝了藥,又對護(hù)士說:“我今天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不要讓其他人打擾我好嗎?”

酒后問盞(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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