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季燭伊無語望天,每一次都是這樣。只要她和蘇梨進行對話,正常對話不超過三句必定會有一個人著急上火。多數情況都是蘇梨單方面抓狂,狂吼和使用暴力威脅。記住一深深覺得,這要是放到那早幾百年前,蘇梨絕對是個好官,冷酷手段一定能平定不少麻煩事兒。
如果現在要被鎮(zhèn)壓的人是她,那就當她沒有那個想法。拍桌子誰還不會?季燭伊毫不客氣拍案而起,一把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留著掐痕的脖子給蘇梨看。
“就她受傷了嗎?我也受傷了好嗎?我要是不制止她的手,斷的就是我的脖子。宋瀾還能進急救室搶救,我就只用找法醫(yī)解剖了?!奔緺T伊氣勢十足,蘇梨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面色一變,季燭伊頓時覺得有戲,繼續(xù)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什么叫‘施暴者’,我告訴你,我就是在危險情況下選擇了最快最有效的解決辦法,并且在對方失去施暴能力之后立刻停止了攻擊,我怎么就不算是正當防衛(wèi)了?”
季燭伊一個學解剖學的,人體圖背的比誰都熟,什么位置受傷會出現怎樣的結果,她絕對清楚。季燭伊就動了一次手,手術刀在手腕動脈割下去,別說宋瀾失去攻擊能力了,人都能當場沒了。她哪里還需要再補一刀?
“強詞奪理!”蘇梨摔了手中的筆錄本,又看了一眼季燭伊脖子上的掐痕,頓時覺得心情更糟了,她扭過臉不看季燭伊,干巴巴地說道:“就你有理?!?br />
“我可不是有理嗎?”季燭伊吵贏了,雙手環(huán)胸,驕傲地仰起笑臉。蘇梨看著就來氣,剛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恨不得抓著季燭伊再吵一架。然而她剛動了心思,劉嵩正好推門進來,他冷冷打斷了季燭伊和蘇梨的斗爭,“審訊結束了就離開,蘇梨,你去醫(yī)院看看宋瀾,人脫離危險了再回來打報告?!?br />
蘇梨不情不愿地點點頭,心里咒罵道:那樣的人管她去死!
季燭伊得了清凈,就被劉嵩帶到另一個審訊室去聽景湛的筆錄報告。
景湛的待遇比季燭伊那邊的待遇好多了,小蛋糕咖啡鮮花一樣不缺,負責錄筆錄的還是一個說話細聲細氣的美女。
人比人氣死人這事兒季燭伊不是第一次意識到了,她也懶得吐槽了。她找了距離景湛最遠的位置,拉開椅子就要坐下,景湛的秘書及時走過來,攔住了季燭伊,低聲解釋說季燭伊的位置在景湛旁邊。
季燭伊自然是不愿意坐過去,耐不住秘書又說他給季燭伊準備了茶點,還在那個座椅上鋪了軟墊和靠墊,貼心的跟個老媽子似的。于是她可恥滴屈服了,坐到了景湛旁邊,“有什么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br />
景湛把面前的小蛋糕推到季燭伊面前,笑著說道:“好的,夫人?!?/div>
沃德甜吶(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