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
晚蟬莫名其妙的緊張,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與蔣勛兩個人,昏黃的燈光顯得特別曖昧。
酒店的桌子上擺放著飲料、零食和一些令人咋舌,不堪入目的商品。
晚蟬乖乖地坐在床上,身體繃得筆直,蔣勛坐在她旁邊,將身份證放到錢包里,他似乎也有點(diǎn)緊張,手不小心一顫,從錢包里掉出一只扁扁、方方的小袋子。
晚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小袋子,頓時整張臉通紅。
蔣勛馬上又將它重新放回錢包里,沒有說話。
晚蟬咽了一口唾沫,緩緩問道,“這是什么?!痹趺纯赡懿恢滥鞘鞘裁茨?,畢竟都已經(jīng)是大學(xué)生,基礎(chǔ)教育還是知道的。
“沒什么,”蔣勛裝作一副很淡定的模樣。
既然他的錢包里有這個東西,那么就證明,一,除了自己,他還有別人。不過,這個可能性太小,而且,晚蟬相信他。
二,今天住酒店,可能是他蓄謀已久。
這么一想,晚蟬就很悲憤,她覺得自己被人欺騙了?!澳阍趺纯梢赃@樣?”她問道。
“我怎么了?”蔣勛反問。
“這個……你打算……”
“晚蟬……”蔣勛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將手分別搭在她的肩膀上,好脾氣道,“難道你不愿意嗎?”
“什么……”
“跟我一起,做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情?!?br />
晚蟬立即搖頭,連想都沒想,說,“不行?!?br />
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于是,蔣勛繼續(xù)安撫她,“秦頌臣和你的舍友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我覺得這沒什么,只是一個從女孩成長為女人的過程罷了,你不要看得太重要?!?br />
晚蟬擰著眉頭,一臉的不相信,說,“董麗君?”
蔣勛點(diǎn)頭,說,“他們倆在一起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雖然董麗君并沒有告訴晚蟬,但她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沒想到他們剛在一起就……
晚蟬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她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跟秦頌臣關(guān)系這樣好,怎么會不清楚呢?!?br />
“可是……”
“現(xiàn)在在大學(xué),發(fā)生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笔Y勛無所謂道。
那是別人,不是自己呀。晚蟬低著頭,沒有作答。何況,何況,她并不想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一點(diǎn)都不想。
蔣勛柔聲說,“小蟬,我們早晚是要結(jié)婚的,我要你嫁給我,等我們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行嗎?”
晚蟬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蔣勛那張英俊的臉,說,“好?!?br />
蔣勛一把抱住了晚蟬,撫摸著她的脊背,說,“晚蟬,我只想離你近一些,再近一點(diǎn),想與你睡在一起,第二天醒過來,一睜眼,便能看到你?!?br />
聽著他說這些曖昧的情話,晚蟬的心臟跳動頻率極快,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
見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蔣勛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
晚蟬的呼吸聲粗重,心里似乎有個細(xì)小的聲音告訴她,不要這樣做,會后悔。她排斥于蔣勛這種不君子的行為。與此同時,蔣勛又是她的正式男友,她理應(yīng)不該有這樣的反應(yīng)。
晚蟬的大腦進(jìn)行劇烈的斗爭,現(xiàn)在的她,在現(xiàn)在這種火燒眉毛的情況下,竟不知該如何做……
正在她苦思冥想的時候,蔣勛的大手突然透過她的衣服,摸到腰間的皮膚上。
晚蟬條件反射的一驚,站了起來,不由自主地說,“你做什么!”
蔣勛被她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驚訝到了,他擰著眉頭,試探著問,“你不愿意嗎?”
晚蟬的胸口上下浮動著,說,“我……”
“晚蟬,都這么長時間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dāng)你的男朋友?”蔣勛憋著怒氣道。
“我有……可是……我就是覺得……”有點(diǎn)接受不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蔣勛直接問道。
這句話,晚蟬也想問問他。晚蟬咬了咬嘴唇,愧疚道,“對不起?!辈恢罏槭裁矗傆X得不該這樣,她是有過曾經(jīng)的,或許她這輩子再也找不到那個男人,也找不到她的孩子。
但是,她的身體,只能忠于一人。
若是讓她接受新的男人,她真的無能為力。
蔣勛氣惱,破口而出道,“顏晚蟬!今天看演唱會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你說你愿意為我付出一切,現(xiàn)在,我只想好好的與你相處,你這么抗拒我,顏晚蟬,你不愛我吧?!”
“我沒有……你聽我說,蔣勛……”晚蟬打算好好與他解釋。可是,他這么一說,原來早就已經(jīng)為現(xiàn)在他這種不恥的行為,做好了鋪墊。
“還是你心里有別人,”蔣勛打斷她,說,“是那個祁先生吧?那個老男人看你的眼神就不對,色瞇瞇的,心懷不軌,絕對不是什么好人!顏晚蟬,鬼迷心竅了你!”他的臉上帶著刺目的嘲弄。
聽到蔣勛詆毀祁先生,晚蟬突然就很生氣,祁先生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高大的,言行舉止都很妥帖,更何況,她尊重他。于是,她冷靜地說,“蔣勛,我們吵架可以,你不要帶上別人!”
“別人?”蔣勛冷笑一聲,“你現(xiàn)在就開始護(hù)主心切了?那個祁先生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你真是無可救藥!”晚蟬瞥了他一眼,也懶得跟他解釋。
“你回來!誰讓你走的!”蔣勛在氣頭上,一把抓住了晚蟬,扯到自己懷里,沖她臉上猛地親了起來,一邊咬牙切齒地說,“小蟬,你說,他有沒有這么親過你?嗯?!”
“你松開我!”晚蟬用力掙扎著,她從未想到平時陽光開朗的蔣勛居然也會如魔鬼一般,讓人恐懼,厭惡。
“松開?我松開你,你就跑別人懷抱去了!我怎么舍得松開你。”蔣勛撕咬著她白嫩的脖頸。
晚蟬忍受不了他濡濕滑膩的舌頭,奈何力氣又不如他大,她情急之下,抽出一只手,用盡全部力氣打到蔣勛的臉上。
只聽“啪”的一聲,整個房間所有的聲音頓時消失,一切,都安靜的可怕。
晚蟬恨恨地看著蔣勛,氣得胸口上下浮動,她抹了一把眼淚,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這個混蛋!”說完,便推門跑了出去,連包都忘了帶出來。
頓時,偌大的房間,只剩下蔣勛一個人,他頹然地望著緊閉的大門,攥了攥拳頭,平復(fù)心情。
事情本不該是這個樣子的,看到她離開時絕望的眼神,他的心口特別疼。他以為,晚蟬是個柔和的女孩子,她簡單、單純,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他提出的建議,她從來沒有否決過。
他以為這次也是一樣的,他知道自己的口才好,在自己的軟磨硬泡下,她一定會從了自己的,卻從未想過,在原則面前,這個女孩子的堅(jiān)持如此強(qiáng)硬,原來,連小奶貓,也有銳利的牙齒和爪子。
如今,一切都作廢了,這么多天來,堆積起來的感情,就在他的口無遮攔下,化為灰燼。包括他請晚蟬吃的每頓飯,看的每場電影,當(dāng)然還有死貴死貴的演唱會門票。說是別人送的,當(dāng)然是騙她的。
至于那個祁先生,一定也有他的一大部分原因,他知道的,那個祁先生,肯定喜歡晚蟬。
男人也會感受到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挑釁和顯而易見的危機(jī)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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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十四章 酒店房間
作者:趙照照? 更新時間:2017-05-14 20:59:25? 字?jǐn)?shù):2418字
趙照照(作者)說:
大伙兒們千萬別棄文啊啊啊啊,后面會越來越精彩的……一點(diǎn)水都沒有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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