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瑯知道司馬靖在假死之前曾經(jīng)在各處交通要塞、水路碼頭安插了很多他的人。
如今見他說得如此氣定神閑,想來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控制了昭南的大部分運輸。
于是便淡淡一笑說道:“看來這幾個月你收獲頗豐啊?!?br />
“不過是控制了幾個地方,也沒什么大的收獲。”司馬靖難得地謙虛一下,接著說道,“我現(xiàn)在想做的是在那幾個地方再多修些糧倉以備后用?!?br />
“原來如此,”許琳瑯一下子就看出了司馬靖想要干什么,但卻并未點破,而是氣定神閑地說道,“你如此韜光養(yǎng)晦想來拿下昭南的江山是遲早的事?!?br />
誰知司馬靖卻大聲否定道:“錯了!”
“什么錯了?”許琳瑯一臉疑惑。
“不是我拿下昭南的江山是遲早的事,而是我們拿下昭南的江山是遲早的事。”司馬靖說的很是認(rèn)真。
“好吧,就姑且先這樣說吧,”許琳瑯點點頭,問道,“我很想知道拿下昭南之后,你打算怎么辦?”
“當(dāng)然是繼續(xù)?!?br />
“繼續(xù)?”許琳瑯打量起司馬靖問道,眸底有幾分考量。
“繼續(xù)陪著你拿下蒼北,據(jù)我所知蒼北國國事動蕩,這幾任國君都是通過兵變?nèi)〉玫畚坏?,而且都生性殘暴陰毒,由你這個墨家弟子去解救蒼北國的人再合適不過?!?br />
“然后呢?”
“當(dāng)然是乘勝追擊?!彼抉R靖的眸底劃過一絲冷冽。
“下一個目標(biāo)是漠東還是岐西?”許琳瑯問道。
“漠東仰仗蒼山之險,又因為是游牧民族的緣故多次出兵岐西,并擾亂昭南邊境,我們可以采用遠(yuǎn)交近攻的策略聯(lián)合岐西滅掉他。”
說到打仗司馬靖眉宇間霸氣畢露,瞬間便展露出他無人可及的才華。
這讓許琳瑯十分佩服,所謂兵者,詭道也。
偏偏司馬靖自從橫馬疆場就從來沒有打過一場敗仗。
尤其是歷次對漠東的反擊戰(zhàn),更是打得漠東勁旅慶歷軍一聽到司馬靖的名號便潰不成軍。
據(jù)探子來報慶歷軍主帥宇文多鐸曾上奏漠東皇帝稱只要司馬靖還活著就決不能出兵昭南,以免慘敗,由此可見司馬靖絕對是詭中之詭。
如此神人,難怪長孫玨會忌憚。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長孫玨無論怎么巧于算計也想不到最終奪走他的江山的就是他曾經(jīng)最最忌憚并以為已經(jīng)除之而后快的人。
這樣想著,許琳瑯的眼神變得晦澀難懂。
這讓司馬靖微微一愣,轉(zhuǎn)而追問道:“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許琳瑯搖搖頭搪塞道,然后繼續(xù)問道,“還剩下最后一國岐西,你打算怎么辦?”
“事到如今當(dāng)然不能半途而廢——既然我們已經(jīng)拿下三國,不如再添一個?!?br />
“是你去拿,還是我去拿?”許琳瑯不動聲色地問道。
“還是你去拿吧,反正最后都是你的,你自個兒去取更方便?!彼抉R靖說的風(fēng)輕云淡。
“都給我了你要什么?”許琳瑯眸色微閃,湊近司馬靖問道。
“當(dāng)然是你!”司馬靖迎向許琳瑯的視線,志在必得地說道。
他這個人就是如此——只要喜歡的就會不顧一切爭取。
之前有長孫玨橫在他和許琳瑯之間,他礙于許琳瑯的堅持不愿強(qiáng)求。
如今二人之間的障礙已經(jīng)沒有了,他若是還不爭取,那可是十足的懦夫。
因為他很確定這天下除了他之外再也不會有第二個男人配得上許琳瑯。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就算他被許琳瑯拒絕千萬次,他也會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心撲在琳瑯上。
甚至?xí)酱煸接隆?br />
許琳瑯沒見過司馬靖愈挫愈勇的樣子。
可是她本能地感覺到面前的男人十分難纏。
她都已經(jīng)拒絕他兩次了,但對方還是如此大言不慚,這倒讓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過許琳瑯畢竟是許琳瑯,就算不知道該說什么,她也能靈機(jī)一動找到讓對方閉嘴的辦法。
只聽她笑了笑說道:“你倒是想得美——江山、美人全都要,難道你沒聽說過自古一山難容二虎?”
“不,我跟你不會是一個山頭的兩只老虎,對于你而言拿下江山和成為我的妻子并不矛盾,你可以一邊打理江山,一邊打理我,上得朝堂下得廳堂——這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司馬靖微微一笑說的。
聽到這里,許琳瑯怒目而視。
她自問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普天之下不要臉的男人不說見過一千,也見過九百,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原來最不要臉的竟然是人稱忠義果決的司馬靖?
還好意思說什么一邊打理江山,一邊打理他?
他想的可真是美啊——不勞而獲,還要讓人伺候!
行啊,她現(xiàn)在就開始打理他,看看他能不能受得了,接著就見許琳瑯“哈——哈——”大笑道:“我若為天下女主,怎么還會要你?”
這讓司馬靖心底“咯噔”一下,他以為許琳瑯除了長孫玨之外真正入心的人應(yīng)該只有他。
可是聽許琳瑯這樣的口氣莫非還有其他垂青的人。
不行,一定得弄明白那個潛在的競爭者是誰?
想到這里,司馬靖眼神微閃問道:“那你想要誰?”
“我誰也不要!”許琳瑯說的是擲地有聲,看向司馬靖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幾分戲謔。
偏偏司馬靖關(guān)心則亂,聽到這話竟然脫口問道:“溺水三千一瓢也沒入眼?”
“我又不是桶,為什么非得去裝一瓢水?”許琳瑯反問道,語氣十分果斷。
這讓司馬靖忽地來了興致,迎向許琳瑯的視線說道:“看來你在我面前不但耳朵不好用,記憶也不好,不過我一向?qū)δ憧v容的狠,現(xiàn)在我就再告訴你一遍——你要是不想當(dāng)水桶,我來當(dāng),而且我就是要裝你這瓢水!”
說著司馬靖逼近許琳瑯的臉頰。
這樣的反常舉動讓許琳瑯?biāo)查g一愣。
她終于發(fā)現(xiàn)她不怕心狠手辣的男人,也不怕詭異難測的男人。
但就是怕臉皮厚同時一根勁的妖孽。
看來以后的日子有的她熬!
想到這里,許琳瑯不甘心地說道:“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裝下我這瓢水!”
“不就是裝瓢水嗎?你以為這是多大的事!”司馬靖不屑一顧地說道,接著一臉正經(jīng)地看向許琳瑯,緩緩說道,“現(xiàn)在我們就來為裝水做準(zhǔn)備吧?!?br />
“準(zhǔn)備什么?”許琳瑯一臉不解。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為今之計當(dāng)然是要先看看怎么拿下昭南。”司馬靖恢復(fù)往日的冷峻犀利。
“這還差不多!”
8、連你一起打理!
作者:玉芳華? 更新時間:2016-01-19 20:55:06? 字?jǐn)?shù):2179字
玉芳華(作者)說:
終于停止吃激素了,我的脖子不疼了,這要謝謝那兩位急診科醫(yī)生和我的主治醫(yī)師,祝他(她)們好人一生平安!兩個月里我從痛的睡不著覺慢慢好起來,直到還是不能用腦過多,不能有一點情緒波動,以免影響身體康復(fù),我不敢看訂閱,苦苦掙扎,不能再寫下去了,會哭,會情緒激動,會讓在乎我的人擔(dān)心,曾經(jīng)他(她)們以為我得了癌癥,我不能讓他(她)們再難過,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看到奇跡,奇跡啊,為什么從來就沒有在我的現(xiàn)實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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